心宽体胖的小悦同学

—— 晚安贴:分久必合[四](学长plameX学弟ward)(副CP:MeanXP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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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接下来的副cp都会大篇幅出现,因为要推进主CP发展。谢谢喜欢。

正文:

“我想见他。”

从海边回来之后,ward那同父异母的哥哥mean在那晚用手机和ward互传简讯之后,破天荒地出现在ward所居住的小公寓门口。

 

“是我说漏了什么还是你理解错了什么?他现在失忆了,很抗拒陌生人。”

“那你是怎样和他成为好朋友的?”

“巧克力。”

“对,巧克力,就是巧克力,他最喜欢吃巧克力了。我这,我这就去买一大堆巧克力。”

“喂,等等,冷静一下,好吗?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你得向我保证,如果他见到你,有抗拒你的行为,你就要立刻收手,远远地看着他。”

“······,好,我保证。”

看着不理智的mean,ward开始觉得有点后悔。毕竟他原本可以随意出个大的差错,从此就完全脱离本家,和plame双宿双飞的;但是奈何现在就像当年那样,他抛弃plame选择了自家母亲都是有着异曲同工的意思。他不能因为想要获得自由而把含辛茹苦把他带大的母亲再次推回到崩溃的边缘,当然现在已经成熟了很多的他不愿意再那么轻易就放弃好不容易才能重逢的plame。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情况之下,唯有选择了能够深刻理解到自己艰难处境的敌人一起奋力挣脱绑在身上的枷锁,在尽量做到两全其美的情况下,获得相对的自由。

 

“plan,我来了哦。”

“P'ward,你有给我带好吃的吗?”

“有有有,当然有啦。看,这位是P'mean,他给你买了好多好吃的哦,有你喜欢吃的巧克力,薯片,虾条,牛肉干哦。快过来拿吧。”

“不,不要,我不认识他。”

“来嘛,不用怕的。这位哥哥也是P'ward的哥哥,他人很好的,你看,他手上有那么好吃的,快来快来。”

看到ward像哄小孩子地在哄着如果没有记错,今年刚好十八岁的plan,mean才相信之前在海边旅行最后那个晚上ward通过简讯和他说的话都是真的。所以,被车撞到头部的plan是真的失忆了;所以,plan是真的不记得他了。Mean看着不记得他,但是却还是把那和长颈鹿图案配套的小兔子图案的陶瓷杯用绳子拴在身上的plan再次红了双眼,只能通过用力抓紧了手中巧克力的包装盒的方式,努力控制住他那就快要崩溃的心情。

 

“喂,你不喜欢吃,也用不着这样虐待巧克力吧。”

“哈?你喜欢吃的话,这袋子里面还有,吃完我再给你买。”

谁都没有料想到,不管ward怎么哄都不肯走过来plan竟然在看到mean那快要把手中的巧克力包装给掐扁的时候,快速向前来用力从mean的手中把那可怜的巧克力抢了过来。

 

“不,不要,你是个坏人。”

“坏人?”

“对,你不喜欢吃巧克力你就是坏人。”

“对,对,对,我就是一个坏人,坏人,还是一个大大的。”

在看到一边拆开从自己手上抢过去的巧克力往嘴里面塞一边鼓着那因为塞进了巧克力而变得圆圆的嘴巴不满地向自己嘟囔着的plan,mean先是觉得很好笑,可是笑着笑着,那温热的泪水从他的泪腺喷发出来,蔓延过他的脸颊,最终滴入他那哽咽的嘴里。

 

“P'ward,他怎么了?他又哭又笑的,好可怕啊。”

“额,没事,他只是太高兴了。”

“高兴?”

“嗯,乖,吃了那么多巧克力,赶紧去刷下牙准备睡觉吧。”

“哦,好的。呐,还有一颗巧克力,你帮我给那个坏人吧。奶奶说过吃过巧克力就不会哭的了。”

“好的,我知道了。”

在把失忆了之后就像一个馋嘴的小学生那样的plan哄回房间里面休息的ward,看到mean那失控的样子,也是很无奈。不擅长安慰人的他,只能默默地坐下来,点着一支香烟抽了起来,安静地陪在mean的身边。

 

“·······,也给我来根烟吧。”

“好,给你。”

在ward都快要把一包香烟给抽完的时候,mean终于把他那激动的情绪给控制住了,也问了ward要了根烟抽了起来。

 

“那个陶瓷杯,他一直都用绳子拴在身上吗?”

“嗯,听tiw说在把他救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背包里面就只有那个陶瓷杯和身份证,还有一些零钱。后来从医院出院回到这里疗养的时候,虽然失忆,但是就是容不得别人去拿他的陶瓷杯。那个陶瓷杯挺可爱的,疗养院时常会有大人们带着小孩子来探望,所以在发生因为其他小孩子偷拿他的陶瓷杯去玩,他不开心冲去打小孩子的情况之后,大家就干脆把那陶瓷杯用绳子拴在他的身上了。然后我之所以知道那陶瓷杯的秘密,全都是因为有一次他那绳子被他玩得弄松了,我帮他整理的时候,无意看到了那杯底的名字,所以再联想到之前在进修金融课程的时候听那些富家子弟私下讲关于你玩弄小朋友的感情的八卦,我就猜出了你们和plan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放心吧,我还是很清楚这件事的利害关系的;要不是为了plame,我也不会拿这件事来要挟你的。”

 

“他以后还会想起我的吗?”

“这个不知道呢。因为他现在的记忆只停留在他还没有来曼谷之前的记忆,一天到晚都在嚷着要回清迈找奶奶。我和tiw都去问过医生,医生说他那因为车祸而造成的脑部撞伤和脑震荡早就好了,现在他失忆的这种情况不是外部创伤造成的,而是他心理上面的问题。我也找过一位权威的心理医生,想给他催眠,可是奈何每次都无法深入,每次都是在回忆到他来曼谷之前的记忆之后,他突然就开始全身发抖,一脸恐惧地从催眠里面清醒过来,不愿意再配合催眠。当然,那些都是在我还没有看到那个陶瓷杯杯底之前,想帮助他找到他的亲人或朋友的举动。后来,知道他和你的关系不简单之后,我再也没有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当然我也交代了tiw,也不要再带他去看医生了。毕竟,心理创伤,自我封闭,除了当事人自己能够走出来之外,旁人真的帮不上什么。”

对于mean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ward算不上喜欢但是也算不上讨厌;因为虽然mean自小就不喜欢他这个私生子身份的弟弟,但是却也从来都没有真的对他动手过;否则就凭mean现在能够把本家那大型电器连锁公司排在前三名的公司同时都管理得妥妥当当的本事和手腕,如果真的想动他,根本就不用多费力气;因此,在他威胁mean的同时,mean反问他为了那个男人值不值得的时候,他不但不感到惊讶,反而会更加觉得mean可怜。毕竟,正因为有了plan这个前车之鉴,让mean对同性之情起了些怜悯心,否则mean早就可以直接利用ward对plame的爱,直接把ward踢出他的世界里。所以,有自知之明的ward自然也没有再对mean隐瞒什么了,算计什么了。

“再给我来根烟吧。”

“好。”

“呜呜,P'ward你们好讨厌啊。Plan最讨厌烟味了,你们臭到我睡不着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抽了,不抽了。”

“哦,那个,P’ward,晚安。”

“嗯,晚安。”

在看到plan一边揉着迷糊的双眼一边噘着嘴跑出来抱怨说那浓浓的烟味随着风飘进房间里面臭到他不能睡觉的时候,mean赶紧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迅速反应过来,抢过ward手中那还夹着的香烟,连同他手中的香烟一起给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了。

 

“谢谢你帮我保护了他那么久。”

“你不必谢我,如果真的要谢,就谢我那位佛祖心肠的老同学tiw吧,当初可是他三更半夜在路边把满身都是血的plan给救回来的,并且还收留了他那么久。”

“那个,我回头就让我的秘书给这家疗养院捐钱。”

“呵呵,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去plan吗?刚才那句话就是最好的答案。”

“··········”

“我回去了,你要留要走随你。好心提醒你一下,plan的鼻子很敏感,你一身烟味进去的话,会臭醒他的。”

在没有踏进所谓的上层人士世界里面的时候,一直都被来自那个世界里面的人打压的ward,其实多多少少都对那个世界有了些了解,可是却没有想到在真正踏入那个世界之后,他发现自己对于那个世界憎恨不起来。因为,从小就受到“金钱至上”教育的那些所谓上层人士,是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他人的,所以ward觉得他们其实很是可怜。所以,ward很庆幸自己是个私生子,从小在离本家千里之外的清迈长大,在懂得金钱的重要性的同时还学会了如何去爱;虽然,在他当初选择回归本家的时候,就弄丢了他要去爱的对象;可是这并不等于他不会去爱人,所以当他与plame重逢之后,他不想再把plame弄丢了,他要抓住plame,他要勇敢去爱。因此,这就是他与mean最大的不同。

 

“抱抱,我很难过。”

“好,不要难过,我在这里。乖,摸摸头就好。”

至于ward为什么会三更半夜敲醒自己所租住的小公寓大门,plame并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好像他已经习惯了ward的神出鬼没。所以,看着怀里面满脸难过的ward,plame只能使出当年他们还在恋爱的时候,最常用的一招,也是百用百灵的一招。他用他那宽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ward的头发,用着这种如同细雨润物的温柔方式告诉ward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嗯,真好,兜兜转转,兜了一个圈回来,还是你陪在我的身边。晚安。I still love you.我所喜欢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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